的工作不矛盾吧?”
石涧仁也仿佛温柔下来,笑着好像有点眼睛发光:“为人夫,为人父……我想那也是一种很棒的体验,但光是想想面对妻儿的眷顾,我恐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说走就走,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那种责任和面对工作不太一样,那好像是血肉相连的两个人,怎么舍得挪开半点目光不放在他们身上?有了这样的分心,还能以百分之百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上么?起码我这会儿,远隔重洋就会想念了,哪里还有心思做事,更无法完成这种带有使命感一样的理想,这种幸福,就留在心里当成个童话吧。”
洪巧云忽然有点想哭,不带半点男女之间的绮念,就是亲人般的心疼,细长有力的拇指肚摩挲着石涧仁的手背,忽然就哽咽了,只会使劲用力在手指上。
可能艺术家真的很感性。
气氛也好,斜屋顶上是整根的方木做梁,白色粉刷屋顶就分成了一格一格,顺着最高的屋梁挂了盏铁艺复古风灯,昏黄的灯光下不那么明亮,随着天窗的风还有点轻微摇摆,让古典欧洲韵味更浓厚,文艺女青年最喜欢这种氛围了。
石涧仁却能适时控制住自己的性情:“好了,也是看见洪姐你,有点感慨,如果说你能遇见不错的人,我还是建议你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