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不是在监控中心么,怎么也偷偷站在会议室外面来了?”脑海里简直在想象白大褂偷偷摸摸隔墙有耳的模样。
高开明跟看傻子似的:“监控中心,不光监控网络,顺带也监控各个办公空间,唐楼的电子数据都是共享的,会议室的麦克风、放大器全都联网了,我坐在监控中心都能听见,你不知道?”
石涧仁啊,有点呆滞,然后迅速调整:“怪不得你懒得去会议室,你说你说。”
高开明没有被他的打岔引得思绪混乱:“我承认你讲得很有道理,我还立刻就把经互会相关的文献从网络上找来看看,我也承认你描绘的愿景很能鼓舞人,可就靠眼前的这些人?”
另一边的曹天孝忍不住耳朵支得近一些。
石涧仁还没说话呢,换节目了,四个穿着打扮很寻常的项目经理上去了,袖口上没有剪掉商标的廉价西装,怎么刷缝线上还是有粉尘灰的便宜皮鞋,歪歪扭扭的鲜红拉丝领带,再加上粗糙满是油光的脸,一看就是从施工工人做起来的工头,换句话说也就是农民工里面的头头,仅此而已。
类似这样的组合前面也上过几个,不是小合唱就是蹩脚得自己都尴尬的模仿小品,这四个人却拿着木工锯、钉锤、刨子和錾子,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