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捞好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嘛,可这个出发点现在肯定有但不完全对,不是所有人一开始就奔着要贪污受贿才主动要来当官的,是不是?那么是领导一切的威风凛凛?现在看来也不是,只要在这个体制中,对下属、对辖区或者对老百姓的确可以威风凛凛,但回过头估计有更多时间是面对上级小心翼翼装孙子吧?那么我再猜测得高尚一些,全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为了获得这种在自己工作范围内的成就感?这话估计所有人都不信,这几种心态都是以前我的看法,现在看来,肯定有人是这其中的一类,但不是重点和普遍意义。”
耿海燕听得入神:“那是为什么?”
石涧仁做个摊手的动作:“如果没有曾老板这件事,估计我还要过好些日子才能明白,原来身在体制内……嗯,就像是进了一家巨大的公司,全世界排名都前几位的公司,喏,就如同我们面前这棵茂盛的道旁树,体制内就是树干,其他的再枝繁叶茂都只是分岔,你砍掉树枝怎么都没事,但如果想砍树干,整棵树都要倒下,这个体制如此的庞大,庞大到任何试图伤害这个体制内成员的行为,都会招致整棵树的回击。”
耿海燕退着走的脚步都停了:“树能怎么反击……就像昨晚?”
石涧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