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也在交流,看到对方心里的喜怒哀乐,看见对方的所思所想。
石涧仁眼中那双真诚的眸子深处,还带着他从未享受过的母性柔情,无比浩大得好像一直展开双臂要把他抱住宽慰,就像他痛哭的时候想找到的那个臂弯一样,差点没忍住一下投进齐雪娇的大白兔中间,那可真是妥妥的姐弟恋了。
这样的对视好像极耗体力,不一会儿齐雪娇就带着加重的鼻息闭上眼,无声的用鼻尖轻轻在石涧仁鼻子上厮磨,好像在道歉,又好像在亲昵。
这样的触觉倒是让石涧仁清醒过来,使劲睁闭几下眼把自己挣脱开,齐雪娇的手臂也没用力阻拦,可姑娘还是没睁眼,顺着起身的石涧仁就抱在他腰间,然后听见石涧仁说:“我看你父亲也不至于还要利用你做什么吧。”
齐雪娇摇摇头不挪开:“他不屑做这样的事情,我们齐家也不需要这样,可我为了救人牺牲在山区,这样的事情必须要作为宣传重点,只要进入体制,每个人就不完全只是自己一个人,必须要站在整体的角度考虑……不过我居然又被找回来,我的父母当然是高兴庆幸,但前面已经定下的调子,总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怀疑其中的真假,怀疑这是不是场闹剧,你肯定知晓在政治中,只有无所不用其极,只有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