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可以当成最后一个备选方案,如果确实找不到人来干这事儿的话。”
副总裁眼里的厌恶不见了,不是他不厌恶石涧仁了,说不定更厌恶,因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让他更不舒服,但现在不得不让位给难以置信,这年头还有这种人?
说好听叫圣人,说难听就是缺心眼儿。
但能出现在这张桌子边的,不会是傻子吧?
翻译把这几句话翻给了外籍高层,会议桌桌面上陷入了安静。
外方和港方很快都开始转头开小会,中方一个个斜眼瞟副总裁,只有石涧仁坐在那观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变化,揣摩中国人跟外国人,以及半中半外的华裔表情上区别。
十多分钟以后几乎是不约而同的要求散会,分别需要跟自己的上级母公司汇报,这事情非同小可。
但这个时候无论哪方叫自己的谁来干这事儿,都是坑自己这方,这是各方都有的觉悟的。
只有石涧仁悠悠闲闲的提着小本儿回办公室去继续钻研高中……不,现在他已经看到化验检验专业的课本了,也主要就是看,跟看小说似的快阅读,不求完全搞懂那些操作手法或者读数、单位、元素,重点是让自己清楚这些书里面在讲什么,大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