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部,收集整理这些东西,回头筛选了一并给你,很多长篇大论的信件邮件,真知灼见焦虑愤怒,带着非常炽热的情感,这是我在国家电视台八十年代刚开始参加工作时候才会局面!这次的节目值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我已经联络了广电部这边要把栏目送到参与各种今年的评奖活动中,尽可能再增加一些影响力,你也会赞同我这么做吧?”
石涧仁思忖一下点点头:“你我都在体制内做过,应该清楚这种体制的消极影响力,怎么尽量向主流靠拢,成为官方认同的声音,又如何保持自己的独立性而不是谄媚的当应声虫,这是我们最难掌握的分寸感,这个掌握能力就交给你来办,行不行?”
胡蓉梅顿时觉得压力扑面而来,但有些人就是能在这种时候脱颖而出:“一直以为就这么混下去搞点钱让孩子走得更好更高,就是这辈子的目标了,没想到真的是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跟你这样捣鼓出来新的人生目标,真的有些诧异,我会好好思考一下把仁总的这个担子挑起来。”
石涧仁讨论完好事,才传递隐患,把柳子越可能会退出栏目组出国的信息传递过去,那边胡蓉梅居然不惊讶:“很正常,她比我年轻,又比星澜更加成熟,知道自己要什么,在追寻什么,这次去江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