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涧仁还是笑着展开手臂扶着对方肩膀一起朝餐桌走:“这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假如我们不收购土地,而是引导当地人跟我们种植茶叶,那就是生产农户和收购商的关系,你觉得哪一个具有更高的生产积极性,哪一个又更容易配合我们的种植跟生产呢?”
副司长都若有所思的轻轻鼓掌了,都不是笨蛋,这种话题一说就能明白石涧仁的意图:“从长远来看,我们收购这些土地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但在当地形成的氛围肯定不够好,而且从土地承包制的历史经验教训来看,茶农的积极性肯定是在捣鼓自己的农地时要好得多吧?”
另一位茶商思考的角度永远还是他们习惯的:“如果这些茶场土地不是我们所有,别的茶商前来收购怎么办?”
石涧仁摊开手:“从一开始种植的时候就签合同,既保证我们会收购,也保证他们必须卖给我们,另外我既然提出这个,就是我也有相当的把握,能够通过当地的旅游公司还有新成立的劳务公司来全面管理这些工作,这样应该能杜绝其他茶商对我们的侵害,最大程度的保证了我们的利益,也保证了当地山民对自己生存结构的保留,毕竟失去土地,对他们来说是个很巨大的转变,我认为没必要在我们这阶段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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