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好不要提到。
当然这时候不是表现自己好奇心的时候,石涧仁笑着起身,就在旁边的茶几上铺开平时写法的家伙事:“在我接受的教育里,法就是一种用黑色线条,把中华化贯穿下来的艺术,可以刚硬坚毅,可以潇洒自如,可以狂放不羁,也可以晦涩艰难,但一幅字就是一个人生,终究是要写完,断断不能半途而废的丢在那里。”
说着真是随手就在普通报纸大小的寻常宣纸上挥毫行草,人店老板贾崇圣显然是个识货的,从石涧仁落笔写下第一个字就眼睛明亮的抚掌叫好:“真……”可那话语就那么噎在喉咙里了。
因为石涧仁写的内容实在是太过出乎他的意料:“我有一瓢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完全近似于口头语,仿佛跟唐朝诗人韦应物的《简卢陟》里的诗词比较接近,但后面两句是杜撰添加的,看着好似大白话的二十个字,一点没有唐诗宋词的那些工整对仗,甚至一点修饰的花巧都没有,感觉就是路边随便蹲着的干瘪老头子说的市井对话,可偏偏就是这大白话,却神奇般的从一碗酒独乐乐,只言片语就拔高到精神上众乐乐的绝对高度,气魄好大,大到让贾崇圣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中国字真是奇妙非凡,就像石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