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就算是个再怎么坚定的纳粹党员在军队里一般情况也只是行标准的军礼。
斯麦舍尔想起元首阁下不但是陆军的元帅更是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党魁,可能这些军官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的忠诚吧。
不过在一片挥舞的手臂间突然出现一排停着不动高高扬起的手臂,这个景象怎么看都有些怪异,斯麦舍尔禁不住好奇的向对面多看了两眼,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对面的人群看到了一张让他记忆深刻的面孔。
“那个该死的家伙原来在这里!”
被那个严肃冷酷的宪兵校臭训一顿后,斯麦舍尔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这完全就是那个该死的宪兵少尉害的,他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这个家伙要这么来陷害自己。
可回头仔细一想他又没了脾气,斯麦舍尔觉得好像自己也太多事了,可以说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况且对方都是军官,除非让将军出面交涉,否则自己跑到哪里都是一个输字,而他自认没有能够请动将军出面那么大的面,所以只能自认倒霉吧。
但是现在当斯麦舍尔发现那个宪兵少尉就这样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了对面的人群里,距离他只有短短五米的距离时,他那已经熄灭的怒火一下就又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