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噩梦,非常恐怖的噩梦。”
“什么!噩梦?”
“只是一个噩梦?”
“噩梦?”
三个听众瞠目结舌的望着道根。
“对,元首就是这样告诉我的,他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就这样啊。”
三位听众同时把身体往沙发靠背上一靠,脸上的表情顿时云开雾散一片释然。
“把我们都担心死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问题,结果只是一个梦而已。”
凯特尔微笑着对着魏尔勒说道。
“我还不因为你们两位,你们说的好像很严重一样,让我白白担心了半天。”穆勒端起桌上的茶杯。
“不对啊,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情,元首现在的表现不是因为一个噩梦吧。”魏尔勒突然发现他们好像搞错了重点。
“你说的有道理,也许他梦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凯特尔又开始皱起了眉头。
“道根,元首梦到了什么,他有没有告诉你。”
“没有具体说什么,只是从那时候起,他的神情很沮丧。似乎有很重的心事。随后他就穿上军服到办公室来了,他说有很重要的问题要一个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