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了点头,转过身猫着腰慢慢的向那个破洞走去。
走到破洞边,他先小心的探出半个脑袋向着外面观察了一下,在院里看不到任何德国士兵的影,在围墙的大门边有个德国机枪组正在向着教堂打着断断续续的连射。
威尔逊平稳了一下气息,随后端起狙击枪瞄准了一个正扶着一个弹药箱探头张望的副射手。
1903的枪声混杂在周围密集的枪炮声是那么的单薄与不起眼,德国机枪嘎然而止,机枪手茫然的望着突然倒在他身上的战友,但当他看到战友钢盔上那个突兀的弹孔时,他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德国机枪手一边向边上的战友们发出警告一边飞速的把机枪枪口转向了塔楼。之前他根本没有想到在遭到那样严重的破坏之后,那里竟然还有人能存活下来。
但是,他没有机会为他的副射手报仇了。一秒钟后,一发同样的弹从他的眉间钻入了他的颅骨,德国士兵姿态怪异的仰了仰头,随后扑倒在他心爱的机枪上。
“两个了,我干掉两个德国佬了,哈尔切。”
威尔逊兴奋的回过头对着哈尔切喊道,但是看到的却是哈尔切惨白的面孔和瘫软下来的尸体,年轻的副射手嘴角还带着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