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盒子放倒了中尉的手里。“这是在他上衣口袋里发现的。”
“这是他在伦敦买的戒指。他准备回到土伦后就向弗朗索娃求婚的,这些该死的英国人。”副航海长紧紧的捏着那个小首饰盒。
“毕竟是他的遗物,我认为你应该把这个转交给弗朗索娃小姐,并且请向她转达我的慰问。我们会向英国人讨还这笔账的。”奥普里拍了拍朱里安的手臂,随后弯腰穿过圆形防水门向着前舱医务室走去。
“艇长离开舰桥了。”身后传来水手长的喊声。
“大夫,情况怎么样。”奥普里走到医务室门口对着里面问道。
艇医达蒙上尉正在给一名肩膀受伤的水兵做创口缝合。
“情况很糟,艇长,情况很糟。”达蒙利落的在创尾打了个结,而后拿起剪刀剪断了缝合线。
“去找内马尔下士,让他给你一卷纱布,他那里应该还有。等到了港口后我们再送你去医院,你身体很强壮,会没事的。”军医把士兵扶下狭小的卧床,而后交给了一旁的助手。
“这是最后一个了,我们有十四个重伤员,五个轻伤,拉沃什少尉你已经知道了,我没能救活他,非常抱歉。”
“这是上帝的意志,我们都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