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那些殖民地来的土包子,每次都能获得成功。
魏尔勒环视了房间一周,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对此丝毫都没有感到吃惊,开始背着手欣赏起一旁矮柜上摆放的古董起来。英国国王到此刻还端着王室的架子,魏尔勒对此能够理解,这和胜负无关,而是对传统的一种坚持,为了此后的谈话有个良好的基础,魏尔勒决定让英国国王保留住这点仅存的脸面。
魏尔勒专注地欣赏着眼前的花瓶,他对这个并没有多少研究,元首阁下似乎很喜欢这种东西,特别是东方的古董。就在德国将军考虑是不是把面前这个花瓶牵走的时候,两个侍从从外面推开了一侧的房门。
“国王陛下驾到。”侍从呼喝到,随后恭敬的低下头示立在了房门两旁。
随后一个消瘦的中年人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一件黑色西服,身上没有佩戴任何装饰物,金褐色的头发梳理整齐,看光泽应该还使用了一些发油。这段时间德军的攻势着实给了他不少的折磨,这位曾经英俊潇洒的国王陛下,此时却眼窝深陷形容憔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老了十岁。
乔治六世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随后昂着头走进了房间。“抱歉让你久等了,将军阁下。”英国国王走到桌旁站定,他态度和蔼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