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皮肤上搓下来。
“现在我们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药品。托这位少校的福,我现在身上连钱都没有了,我的钱包和行李全都丢在那架该死的飞机上了。但是你们现在看看,他说的德国人究竟在哪里?嗯?没有看到,一个都没有。我前面怎么说来着,应该带上我们的装备和行李,不要那么急着离开。当时他又怎么说来着,看看这个胆小鬼现在把我们带到了什么鬼地方。圣母玛利亚,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壮汉用带着浓重西班牙口音的法语发着牢骚。
“闭嘴。”这时那个中年爵士大声的说道。
“你说什么?”西班牙人转过脸瞪着爵士。
“我让你闭嘴,嘘,你们听。”爵士大声的呵斥着西班牙人,随后趴到了树干边做侧耳倾听状。
“什么什么?听什么?”
几个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们都趴到了爵士身边,学着他的样子聆听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等一下,好像是有动静。”
“有人,有不少人,上帝啊......”戴眼镜的青年的脸色突然变得刷白。
“是德语,是德国人!”留八字胡的男人小声的惊呼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