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军少尉跨过了高高的门槛。此时除了几个穿着比较体面的中国人还跟随着,其他人都停留在了门外面,但这些乡民也没有离去,而是嘻嘻哈哈的站在门口往里观看。
走过石板铺地的前院。张钟福把格尔哈特带进了前堂,随后指引着空军少校在堂前左侧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看得出这座建筑有着漫长的历史,此时顶部的结构和四面的墙体木柱都有些斑驳朽坏,但是从精致的木雕装饰和残存的一些彩漆图案可以看得些许当年辉煌时的风采。格尔哈特坐在太师椅上好奇的左瞧右顾,而那个老头则坐在正面的作案旁与几个中国乡民大眼瞪小眼,场面一时间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这时候,两个穿着黑布短褂的壮汉领着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中年男人从正门走了进来。看到来人张甲长连忙起身迎了出去,格尔哈特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连忙也跟着站起身来。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格洋毛子说些啥子我一句都听不懂,一切都只能仰仗李先生了。”张甲长对着来人拱手说到。
“甲长客气。想来此人必是那俄罗斯国人,我早先也学过几句俄国话,毕竟是来帮助国府打东洋强盗的,待我前去安慰于他。”中年人带着一副细框眼镜。一脸和煦的笑容,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