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放心,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惜的是,我们也不能留着她这个证人,所以她会和你一起被处死,或许你们可以在去天堂的路上搭个伴。”看着在地板上挣扎怒吼的格尔哈特,白根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屋外。
“白根少尉你来了,来来来,我们一起喝一杯。”看到白根上楼,吴德伟连忙站起来招呼道。
“吴桑,全都安排好了吗?”白根此时已经换了一套灰布长衫,头戴一顶草编礼帽,看上去就像个普通文员。
“放心,全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后半夜上船,顺着长江而下,到郭家坝登岸,再走三天的陆路,就能到达日军占领区了。”吴德伟拿了一个干净的大碗,给白根倒上了一碗白酒。
“不能直接坐船到宜昌吗?”白根拿起碗闻了闻,随后放在了桌面上。
“国府前阵子在江里沉了不少船堵塞航道,还布设了不少水雷,要不是木船吃水浅,我们怕是连三峡都到不了。放心吧,走陆路没有什么危险,我们只要换上国.军制服,再加上一份孔院长亲自签字的手令,路上不会有人敢阻拦我们的。”吴德伟再插起一块牛肉塞进了口中。
“吴桑,他们难道不会通缉我们吗?”白根好奇的问到。
“不用担心,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