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宪特的眼皮底下失踪了,显然是知道这次闯下了大祸,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了。
“是,校长。我的手下在重庆袍哥里有不少关系,最后从一个船帮堂主嘴里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一伙人用二十根金条的价格包了一条江船,在二十二号晚上偷偷离开了重庆。这是职部的失职,我已经把当晚在水陆统一检查所值班的人员全都抓起来了。”
“严加审讯,看看是不是有人受到了收买。”蒋中正下令到。
“遵命,校长,职部已经派人顺藤摸瓜,一路追踪下去,现在可以确认的是,他们应该还在长江航线上。”戴笠报告到。
“说的轻巧,你拿什么来证明。”钱大钧突然插话到。
“我可以拿我的脑袋证明,这伙人坐的是一条木制江船,这一路上都是险滩和沉船阻碍线,就算是顺流而下,速度也不会很快,沿路各港口都有我们的人,我已经把这条船的外形特征与船号都传达了下去,只要他们一靠岸,我们马上就能得知消息。”戴笠的话语里明显带上了火气,以前你是侍卫长我惹不起,现在只是挂着一个顾问的名义,难不成还想在我头上拉屎不成。
“我一向是相信雨农的判断的,慕尹,你要向雨农道歉。”蒋中正抬手阻止了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