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伞正好落到了大门旁的街上,那名伞兵没有解开伞衣,而是继续端着那支武器向着街角疯狂扫射,火光映照下,劳蒂看到了对方脸上那种满足的微笑。
“这是个嗜血的狂人。”这是德国伞兵给这位英国人留下的第一个印象。
等到确认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射击的目标,伞兵才松开了mg34的扳机,高大的德国壮汉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机枪的提把,把那支凶器挂在了身体一侧,随即开始扳动伞带的卡扣,卸下身上的伞装。
“嗨,请问,你会说英语吗?”劳蒂小心的问道,他尽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和善一些,要知道对面那家伙在十几秒钟内就让一整队的苏格兰兵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烂肉。
“你们是英格兰解放军吧,要不是你们在下面开始交火,我还以为中了圈套呢。”伞兵把降落伞具卷成了一团,随手塞到了站在一边的一个英格兰解放军成员的手里。
“把这东西处理一下,很好的丝绸,可以拿回去给你老婆做衬衣。”伞兵用的是一口很流利的英语。
“我,我没有老婆。”
“那就给你的女朋友,你们这里谁负责。”
“是我,先生,小皮特.劳蒂。”
“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