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很不错的伏特加,可惜只剩下这一点了。”俄国人给自己也满了一杯。
“来,为了庆祝您安全到达。”谢廖沙举起杯子一仰脖。
“谢谢。”法国人知道这东西的威力,所以只是微微抿了一小口。
“您是一个人到这里的?”谢廖沙把桌边的一个小盘子推到了桌子中间,里面放着一些羊奶干酪和几根有些干瘪的小黄瓜。
“还有个朋友带着我来的,他现在正在外面望风,奈扎尔,您应该认识他。”
“哦,那就让他在外面呆着吧,这些阿拉伯人的思维很奇怪,总感觉这里都有些问题。”谢廖沙伸出食指在太阳**边绕了个圈。
“好吧,不去谈他了,朱利安同志,东西都带来了吧。希望一路上没有受到损坏。”谢廖沙放下酒杯,抓起一条小黄瓜,沾了沾盘子边的盐粒后咬下了半截。
“全都在这里,我没有打开看过,封条完整无缺。”朱利安从褡裢里掏出了一个牛皮信封递给了谢廖沙。
“看上去没有问题。”谢廖沙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接过信封仔细查验了一下封条和火漆。
“接下来就交由我亲自把这份东西送回国内去,这几年同志们受到了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