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十九世纪的兵营,其实就是一座小型要塞,拥有着厚重高耸的砖砌围墙,四个角上构筑有高高的炮垒,监狱四周围绕着一圈十米多宽的护城壕,里面注满了引自特韦雷河的河水。
一辆黑色菲亚特2600高级轿车,飞快的驶过监狱大门前的钢架桥,在门岗边设立的木制鹿砦前停了下来。
卫兵端着步枪上前进行盘问,随即就举枪敬礼予以放行。轿车缓缓沿着柏油车道向内行驶,到了围墙西侧的一栋两层楼房前,司机停下车并熄了火,副驾驶座位上的乘员利落的跳下车来,恭敬的替后座的乘客打开了车门。
“这里看上去不错,让我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乘客走下车来,抬起头环顾着这座古老的要塞。
这位访客穿着党卫队黑色皮制风衣,头上带着黑色大檐帽,左手拄着一根细长的黑色手杖,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只皮制公文包。
此时塔楼上的一盏探照灯转了过来,照亮了这位来访者和他周围的地面。
“太棒了,连这个都有,这里的主人真是好客。”来人举起手里的皮包,遮挡住那道刺眼的光线,嘴里用嘲讽的语气小声说到。
“非常抱歉,于尔根少校,我刚接到上面的通知,没想到您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