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原来考虑他的供词很符合逻辑...”齐默尔曼看着考夫曼说到。
“不能光看逻辑,齐默尔曼。你看这份供词显示了什么?一个拿着母亲留下的遗物,偷偷跑来刺杀首相的小复仇者,这当然不行。浪漫的意大利人热爱复仇的情节,他们会把这小子看做是个哈姆雷特一样的悲剧角色,那样一来墨索里尼算是什么?杀害少年父母的恶棍?一个该死的独裁者?
当然不,我们不能给舆论有向这方向转移的可能,这个少年只会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小恶棍,他父母牵涉进了上次的政变阴谋,仁慈的墨索里尼没有迁怒于反叛者的家人,放过了这个恶毒的小崽子。但是他却被一些阴谋者鼓动,恩将仇报,向着可怜的意大利首相举起了手枪,杀害了那位意大利历史上百年一见的伟人。
必须要让意大利人一听到这个小崽子的名字就感到厌恶,对这种卑鄙的行为感到恶心,对他身后的指使者深恶痛绝。我们应该去找一些和他同年龄的证人,要不就是他的老师,校长,邻居之类的,我们要证明他在平时就品行不良,根本就是一条没有长大的恶狼。”
“如果这些人不愿意出来作证怎么办?”齐默尔曼刚问完就开始后悔了,他觉得自己提了个相当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