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伦道夫少校的性格。
“如果是短时间的公务,元首又首肯的话,我不会加以阻拦。”道根低着头说到。
“既然这样就先定下了,我希望你能够提前和他沟通一下,毕竟要去遥远的非洲,而且任务非常重要。”
“我会专门找他谈一次的,将军。”道根点头答应到。
“那就好,相信他也会欣然接受这次任务的。”魏尔勒笑了起来。
“按照他的性格,真的还很难说。”道根摘下军帽,摸着后脑勺说到。
就在两位元首心腹在一间谷仓边讨论着“战略问题”时,罗马模范军事监狱的地下刑讯室里,现在正上演着一出血腥的戏剧。
随着铁钳缓缓转动,绑在座椅上的嫌疑犯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行凶者却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他把拔下的指甲整齐的排列在上司的面前,态度认真的就像一名生物课学生在向教授上交试卷。
“啧!”显然这位学生的考试没有通过,他的努力换来的是上司一声饱含着不屑的咂嘴。
“我说过了吧,毫无美感可言。”于尔根偏过头对着齐默尔曼说到。
“是的,少校,我同意您的意见。”齐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