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孙文的秘书兼日语翻译官,民国初做过几任地方海关关长,和国民党高层很有着几分香火缘。
单老先生是个倾向于革命的老式文人,小单先生读书时更是个进步分子,关键是他还有个同乡兼同学叫做李峡公。
单老先生一家早先是住在福熙路康福里的,那时候一楼成为了八路军的秘密办事处,老先生一家五口和李峡公一起住在二楼。当上海沦为孤岛之后,老单先生搬出了康福里,凭借着早年的积蓄买下了贝勒路一百四十八号,作为全家祖孙三代的容身之所。
因为单先生的大儿子是学西医的,于是在底楼沿街的门面里开了一家诊所,小单大夫的医术不低,所以平日里的收入相当不错,足以维持这户人家在法租界过着中产阶级的生活。
同时这座小楼也再次成为了**在上海地下活动的重要据点。小单先生对外宣称自己家的三楼租给了个外省来的租客,此后每天午夜至凌晨,三层阁楼里就会亮起微弱的灯光,上千份重要的电文经由此处发往了延安。
“已经全部发出去了?”一名穿着灰布长衫的中年男子询问到。
“是的,现在只能等回音,有必要这样冒险吗?”报务员摘下耳机,从简陋的发报机组前转回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