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完成陛下托付的任务,还被卷入刺杀阴谋,造成日独关系重大挫折,实在是罪不可赦,实在是应该切腹谢罪的。”寺内寿一哭丧着脸说到。
“独国方面已经查明,此事与两位阁下无关,陛下也获知此事详情,不会责怪你们的。而且你们还因此被独方打伤,我正准备就此事向独方提出交涉呢。”大岛浩微笑着安慰到。
“哎呀,大岛君,万万不可啊,此事确实是我们日本人犯下的错误,我与山下君被卷入此事实属无妄之灾,谁都怪不了。要怪只能怪参谋本部那群愚蠢的官僚竟然派出那种不安定份子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惹出这样巨大的外交事件。我们现在只能期望独国尽快淡忘此事,哪里还有什么向他们提出交涉的立场。与我们的伤痛相比,皇国大业更为重要啊。山下君,你觉得如何。”寺内寿一拉着大岛浩的手望向躺在边上一床的山下奉文。
山下奉文现在被包得像个邮包,性格坚韧的他吃得苦头最多,被德国人打得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听到寺内寿一的询问,山下奉文挣扎着回答道:“寺内阁下说的对,我等军人,应当以皇国利益为第一,些许伤痛不算什么,如果能换来独日关系恢复,帝国顺利南进,天皇陛下八荒一宇的宏愿得偿,我等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