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自十八世纪的黄杨木座钟“滴答滴答”的响着,白帜灯泡出的亮光透过落地灯的雕花皮制灯罩,照射在厚重的墨绿色天鹅绒窗帘上,窗边的圆桌上铺着白色绣花桌布,食物装在一个个精致的银盘子里,空气中弥漫着牛脂和奶酪的芬芳。Δ猎 文
“这是一个阴谋,弗拉基米尔.基拉尔杰耶维奇同志,这是一个阴谋。”梅尔库洛夫重重的把玻璃杯顿在了桌上。
只经过了短短半天的时间,这位第一副人民委员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苍白的脸色衬托着充血的双眼,那头时时刻刻都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棕,此时如同鸡窝一般杂乱。
一贯风度翩翩的国家安全局局长阁下,此刻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的棉布直领衬衫,从不在人前脱下的内务部将领毛呢制服,被扔到了沙上团成了一团,天蓝色马裤的裤腿往下耷拉着,那双紧紧包着小腿的牛皮马靴,也失去了之前那种咄咄逼人的光芒。
“这就是您想告诉我的?亲爱的弗谢沃罗德.尼古拉耶维奇。”杰卡诺佐夫拿起水晶瓶,给同僚倒了一杯伏特加。
“不不不,弗拉基米尔.基拉尔杰耶维奇,您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今天生的这一切,都是德国人搞的阴谋。”说完梅尔库洛夫一把握住了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