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十二......”水滴沿着海水阀门的圆形把手缓缓滑落,随即滴落在下方橘红色的透明赛璐璐档板上。
“十三......十四...”乌德尔下士靠坐在走道围栏上,仰头看着斜上方的阀门。
“十五....”乌德尔低下头,往嘴里塞了一片薄荷糖。
作战灯将动力舱内的一切都染成通红,只有仪表盘上亮着数盏绿灯。通往尾部鱼雷舱的防水门已经锁死了,上等兵布鲁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德尔发现自己刚才可能数漏了几滴水滴,于是决定放弃这个游戏。
壁外响起了一声悠扬的敲击声,听上去就像用扳手敲打空瓦缸。
“见鬼!”乌德特跳起身来,转过头望向舱壁。
是一记。
“他找到我们了,他又找到我们了。”布鲁诺大声咋呼着。
“乌德尔,让那个笨蛋闭嘴,保持安静。”轮机长泽赫上士拿着舱内电话的听筒,大声的呵斥道。
“是,艇长,我们正在待命。”泽赫做了两个手势,水兵们急忙各就各位。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明白了,看您说的,这怎么可能,他还欠我两瓶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