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岂不是会显得很失礼。
也正因为顾忌到这一点,贵岛没有上手去擦德国人的仪表,否则他说不定就能改名为贵岛平八郎了。贵岛大佐自问可比不上那位海军军神,定远号距离甲板足有三米多高的主炮炮口,人家带着白手套伸进去就摸,怪不得东乡能当上海军元帅,换成别人有那份能耐,至少也能混成个著名篮球运动员。(东乡与定远的一系列传闻,最早是由部下小笠原长生少将编造出来的马屁开始,本是用来吹捧东乡大人英明神武的,而且原版说的还是平远号,不知如何竟然变成了定远,随即还衍生出了十多种版本,竟然从民国开始被国人传颂至今,实在是一件让人挺无言的事情)
“哦,你想问的是这个吧。”罗宾伸出手指在其中一只仪表表盘上抹了一下。
“是黄油。”艇长把手指亮给贵岛和花房看。
“原来是黄油啊...”贵岛和花房两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给我等一下,我想知道的不是你在上面涂了什么吧!”贵岛心里咆哮着,脸上却依然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但是为什么要涂这个呢?”花房在一边问出了贵岛此时最想问的问题,潜水队司令官对这位手下唯一的艇长,好感度瞬间增长了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