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姆莱只感觉脖子后侧一阵发凉,如果元首在柏林发生什么不测,那么内政部长生命中剩下的时间,恐怕将会以小时来计算。
当时德国依旧保留了斩首之刑,死刑犯被按在木墩上,然后由一把日耳曼传统的斩首斧剁掉脑袋。希姆莱非常热衷于复兴古日耳曼民族传统,但绝对不希望自己也死的那么古典,不过相比于挂在肉钩下的钢琴线上垂死挣扎,砍掉脑袋或许更痛快一点。
“该死,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希姆莱摸着脖子,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这种事。
“元首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在袭击中受伤!”希姆莱一把拽过那名副官,眼神凶狠的盯着对方的双眼。
“元首没事,但是有一名警卫受到重伤。”
“保安总局那边还在等什么!立即派人去支援!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元首阁下的安全。”希姆莱拽着副官的衣领大声吼道,因为心里焦急,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是,部长阁下,柏林警察总局已经派出了距离事发地点最近的驻营警察部队,还调动了周边所有警察所的巡警。”这名副官还从未与党卫队全国总领袖如此接近过,他极力往后收着脖子,试图避让上司喷出的口水。
“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