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时一样高涨。
就在距离党卫队员不远的树林里,两个穿着厚实冬装的男人,正对着他们的俘虏拳打脚踢。
“该死的纳粹猪猡,别躺在地上装死,快起来继续走。”一个蓄着八字胡的男人用皮鞋狠狠踢了上等兵的腹部,让对方痛苦的蜷缩成了一团。
“我说过不要带着这头猪猡,彼得洛维奇.拉夫连金,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累赘,索性就在这里干掉他算了。”另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踹着德国士兵的胯部骂道。
“你懂什么,谢尔盖耶维奇.帕沃夫斯基。这是一个通讯兵,应该知道很多机密。”拉夫连金反驳到。
“我想您可能忘了,我们正在逃跑,彼得洛维奇.拉夫连金。”帕沃夫斯基反唇相讥到。
“别担心,谢尔盖耶维奇.帕沃夫斯基,德国人不会在晚上追踪,况且下了那么大的雪,早就把一切痕迹都掩盖掉了。”拉夫连金再踢了俘虏一脚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卷烟。
“再抽支烟歇一会儿,我估计这里距离河边已经不远了。”
“到了河边又该怎么办,你有办法搞得到渡船么?”
“别担心,谢尔盖耶维奇.帕沃夫斯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今天白天我们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