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许多职工真以为他受到刺激,变成了一个书呆子。
第二年春天,他又要去。厂里坚决不同意,一是没钱,二担心他精神 病作,万一走丢没法跟亲属交代。他做过那么多准备当然不会放弃,厂里不给钱自己想办法,带上样品偷偷去了。”
韩博打转向灯过一辆慢吞吞的大货车,接着道:“到了gz,他没再瞎钻,蹲在涉外宾馆门口等外商,跟gz的大学生一样毛遂自荐给人当翻译。他本来就是大学生,又头悬梁锥刺股大半年,口语非常溜,收费又低,很快找到一份临时的翻译工作。
有外商带,哪儿都能去,白天在会场留意哪些外商有意采购丝绸,晚上带样品去宾馆推销,邀请外商来思 岗实地考察。功夫不负有心人,交易会进行到一半他就帮厂里拿到6oo多美元订单。
绕过外贸公司,直接面对客户,利润比之前高,并且有了稳定的客户。从那之后一不可收,6oo万,8oo万,1ooo万……不光创汇,不光搞活一厂,还带动全县搞蚕桑生产,多少老百姓跟着收益。”
前晚在丝绸宾馆吃饭,三位老总说过,丝绸集团上交的利税不算多,但能帮县里乃至市里完成创汇任务,能帮县里数以万计农民增加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