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饭。”
“在所里生?”
“卫生院生,怎么可能在所里。”
“不是,我是问你干嘛不回家?”
程文明不讨领导喜欢,跟兄弟所队关系也搞不好,跟事业编和地方编民警倒是能说到一块去儿。竟很夸张的趴在户籍服务台上,够着从里面搬出一把椅子,很体贴,担心临产孕妇站着太累。
王燕也不客气,坐下解释道:“婚房在他老家,回老家反而没在所里方便。离卫生院不远,所里又有车,二十四小时有人,多方便。”
“在所里不一定要上班,在院子里散散步,去集市转转。我媳妇生产前休息大半年,你现在不能工作,真不能。”程文明习惯性掏出香烟,想到孕妇不能闻烟味,干脆收进口袋。
“没事的,我现在负责打拐后续工作,跟休息差不多。”
王燕没开玩笑,从去年腊月到现在,她在所里一直享受“国宝级”待遇,几乎不给她安排工作。她实在闲得慌,主动要求接过打拐行动后续工作的。
去年打拐,各派出所移交过来的线索一大堆,许多能追溯到五六年前。
没足够警力,没专项经费,一样没受害人或受害人亲属催公安局赶快破案。对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