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又一次改革、改制,从当年南-港最高档的涉外酒店,变成了一家港务局职工办喜事都不太愿意去的普通饭店。当年的工作人员,有的调走,有的下海,现在能联系上的只有四个。
韦国强坐在椅子上,凝视着一个个名字:“当年我们仔细勘查过现场,方圆一点五公里范围内组织警力地毯式搜寻过,找血迹、脚印、车轮印,确实没现围巾。询问海员俱乐部工作人员,他们一样没提到围巾。
后来去市委机关宿舍找线索,李秘书打开书桌抽屉和衣橱让我们看了看遗物,宿舍很小,那时候什么条件你知道的,没多少东西。可能涉及**,也可能想留下一点念想,李秘书只允许在宿舍看,不许我们带走任何东西。
市委机关宿舍不是其它地方,要注意影响,不光李秘书在,市委许秘书长也在。流水账当时翻看过,时间太仓促,没注意到围巾这个疑点,就算注意到也可能会以为在衣橱或箱子里。”
李海强提供给搭档的三大箱遗物中,不光有信件、流水账本及旬丽生前的报刊书籍,甚至有内衣裤乃至卫生带(当时没卫生-巾)等很**的东西。
作为一个丈夫,谁会允许别人乱翻爱妻的遗物。
周素英能够理解他们当年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