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折了几折的夏占田身份证复印件。
“什么账?”一个板寸头接过复印件问。
“这王-八-蛋来我们这儿打工,说家里人进医院急着用钱,我一老乡看他可怜,借给他三千,没想到第二天就没影了。跑了没办法,要是没跑,要是在南-港,不光要把钱要回来,还要跟他算算利息。”
三千不是小数字,至少对在座的人来说不是,要回来至少能吃顿饭。
板寸头接过一看,惊诧地问:“南云人?”
“所以说这件事比较麻烦,要是本地人,我早去他家了。”
南云省人打工一般不会来南港,只有本地人买南云媳妇,而且是多少年前的事。所以没接触过没什么,只要接触过印象都比较深刻。
事实证明李固确实时来运转了,当夏占田的身份证复印件传递到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哥聚会”的一保安手上时,保安啪一声猛拍桌子。
“李哥,你今天来对了,这家伙我真见过。”
“见过,在什么地方见到的?”李固欣喜若狂,蓦地起身问。
“在我们厂对面的木地板厂,上两天班,试用期刚开始,胳膊摔断了。老板倒霉,赔一万多。开始没打算赔这么多钱,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