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一直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中,有些兴奋、有些沉重、甚至有些不安。虽然该想的早就想好了,可看着妻子被推进产房,再也没有之前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一种责任。
能不能母子平安?
是男孩还是女孩?
会不会有什么先天性疾病?
能不能给他(她)一个好的环境?
能不能承担好将来教育他(她)的责任……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股脑全冒出来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瞧把你给紧张的,要不去楼道抽根烟?”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陈慧芳忍不住笑问道。
“不需要,我又不抽烟,更没烟瘾。”韩博坐下身,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产房。
事实上他是准备进去陪李晓蕾生产的,尽管帮不忙、使不上劲,那也可以给妻子一点心理上的安慰。可是李晓蕾从哪儿知道思 岗的一个风俗,说丈夫看着老婆生孩子很晦气,会走一辈子霉运,坚决不许他进去。
就算她允许医院也不同意。
一间产房里好几个孕妇同时生产,裤子全脱了,男医生进去家属都不高兴,何况你一个孕妇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