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她这辈子算完了。
惋惜归惋惜,生意还得做。
自己不卖给她,别人一样会卖,只要沾上,只要有瘾,只要口袋里有几个钱,他(她)们总有办法买到货。
蔡小勇没急着过去,也没打电话,这个“客户”不安全,公安三天两头扫黄,天知道她有没有被扫进去,鬼知道扫进去之后有没有被公安现她吸毒。
点上根香烟,站在拐角处观察十来分钟。
大白天廊没什么生意,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去街口买了一根甘蔗,一边咬着一边回到廊,又一个小姐出来了,这次是买烟,买到就抽烟,在街上抽,路人纷纷皱眉头。
应该没什么问题。
蔡小勇把货藏在树底下,快步走到廊东边的一个巷口,掏出手机拨通客户电话:“红红,我大军,我到了,出来吧。”
大军是新名字,不是随便取的绰号,有身份证,真身份证!
年龄相貌差不多,只是家庭住址不一样,不知道“信哥”从哪儿搞到的,或许“信哥”的名字都是假的。
“怎么才到,好啦,我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同样浓妆艳抹的女孩跑出廊,大冬天穿那么少,半个胸露在外面,也不知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