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案子集中在一起办,可以想象到办案单位压力有多大,陈百川嘀咕道:“老王,别什么案子都往我们刑警队推,能办的你们办一下。你忙不过来,我更忙不过来,就这样了,辛苦一下,再坚持坚持。”
王大海资历够老,同向天宇一样属于前常务副局长姜文利认为的那种“又臭又硬”的人,跟陈百川的私交不错,对陈百川这个局党委成员说话比较随意,恨恨地收起手机,气呼呼说:“挂我电话,我还没说完呢!”
“王所,陈大怎么说?”教导员拿着一叠笔录材料探头问。
“他也不管,让我们办。”
“怎么能这样,刑事案件归他们管!”已经搞了两天一夜,所里人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教导员实在他是在一次喝酒时听方鹏无意中提到的,之前没听说过这事,更没有见过那个外地人,以为方鹏是酒后吹嘘,当时没在意。现在落网了,想立功赎罪,交代这个情况。”
陈百川看看材料,接着道:“命案不是其它案件,小顾不敢大意,立即提审方鹏,刚开始他矢口否认,经过4个半小时审讯,终于击嫌犯的心理防线。方交代他参与了,但他没动手,动手的另有其人。”
去年6月中旬,一个来雨山做生意的东广人,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