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人,跑过去揪金项链。考虑到在路上翻包太容易暴露,三人一不做二不休,将被害人抬到市场后面的小树林……”
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回现场!
韩博一边走一边根据他的描述在脑海中重建现场,老徐则边走边问:“顾队,落网的那个丁佩文,凭什么确定被抢的外地人已死?”
“这涉及到是不是命案,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反复审问过。他说后脑勺砸破了,头和背上全是血,只有出气没进气。抬到前面树林包全业探过鼻息,说已经死了。他们三人也搞一身血。”
所说的树林其实是一个缓坡,林子并不密,也不大,下面是一条小山沟,蜿蜒曲折,污水横流,韩博抬头看看身后,坡上是职业学校,不过没有路,上面还有一道两三米高的围墙。
从下面能看见上面,从上面应该看不清树林里,何况案时正值深夜。
韩博跟老徐等人一样随时折下一根树枝,拨拉脚下杂草,试图寻找血迹,时间过去太久,风吹日晒,雨水冲刷,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尸体往哪个位置抛的?”韩博扔下树枝问。
“这,丁佩文说是这。”
“昨天带他来指认过现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