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勇更怕了,心里直打鼓。
基本情况刚才问过,不需要再问。
马支队决心从他这儿打开突破口,故作顿了顿,翻了一会儿面前的案件材料,突然抬起头,“朱生勇,去年3月11日,你在什么地方,跟谁在一起,干过什么?”
在被害人落脚点现的最清晰的足迹就是他的,2o分钟前,技术民警在他家搜到了与现场足迹纹路一模一样的旧运动鞋,四起命案就这一起有直接证据,当然要从最有把握的开始问。
去年的事,具体到几月几日,朱生勇哪里记得。
不过杀人不是干其它事,事后一段时间经常做噩梦,印象深刻,虽然记不得几月几号,但一下子想到在老化肥厂生的一切。
完了,彻底完了!
他很直接地认为有人交代了,不光双腿抖,整个身体都像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朱生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马支队嘭一声猛拍桌子,怒视着他呵斥道:“能把你抓到这儿来,说明公安机关掌握了足够证据。不光掌握你伙同他人杀害流浪人员陈大全,嫁祸给摊贩丁新军的证据,还掌握你们的其它犯罪证据。”
他们果然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