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未婚夫跟眼前这位的关系没表面上那么融洽。
她递上杯子,靠在大办公桌上,用几乎哀求般地语气说:“他以前是走过弯路,要不是因为开矿,我也不会一个人跑去法国。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而且他学得就是采矿工程,毕业之后又被分配到矿上,除了干这个不会别的。”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一切要向前看。”
“如果能跟翻书一样翻过去就好了,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但他并没有忘记以前的事,真心实意的想做点事,想回报社会。”
“我知道,我不光知道,还去过他捐建的那些希望小学。”
“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是实话实说。”
通情达理的官员太少了,杜茜一阵激动,满是期待地说:“韩局,您大人大量,给他机会,不跟他算旧账。能不能高抬贵手,从轻落钱中明和宗永江?他俩当年跟我和英良一起从矿区出来的,这次回去人家问起他们的近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别做梦了!
他连郝总都不打算放过,会放过老钱和老宗?
余琳腹诽归腹诽,但依然没吱声,静静地站在一边。
来不是跟她聊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