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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英良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觉得过去两年多生的一切宛如一场噩梦,他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喃喃地说:“患难见真情啊,王总,陈总,刚才谢的不是你们能来接我,而是过去两年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
“应该的应该的。”
“郝总,相比杜小姐,我们做的那点事不足挂齿。”
“茜茜,对不起……”
出来了不等于问题都解决了,病情越来越重,真正的坎儿在后面,杜茜深吸气,俯身拿起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先喝了一小口,确认不烫也不凉才举到他面前:“喉咙疼就少说话,先喝点水。”
跟心上人不用说谢,郝英良点点头,露出会心的笑容。
轿车在山路上疾驰,开车的和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心情格外凝重,医生说坐在后排的这位可能活不过一年,出来又能怎么样?
二人挑轻松的话题说,郝英良谨记未婚妻的话只听不开口,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轿车缓缓停在距高入口不远的路边。
一辆、两辆、三辆、四辆……路边赫然停着十几辆奔驰、宝马、奥迪等高级轿车,一个个熟悉冒雨围上来,透过刚降下的车窗争先恐后打招呼。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