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带着几分沙哑,虽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能从脸上那细微的表情上看出他是强忍着痛在说话的。
韩博暗叹口气,回头道:“不能说就少说。”
“现在不说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生怕被正在后面跟李晓蕾谈笑风生的杜茜听见,郝英良把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不甘和几分凄凉。
一直追到南非,韩博认为有必要搞清他的来意,把守在车上的警民合作中心李主任介绍给他们,把行李塞进后备箱,让两位女士先上车,关上门,把他带到一颗大树下,紧盯着他问:“医生怎么说,是建议你做手术,还是放疗化疗?”
郝英良朝等在车里的两位女士笑了笑,跟没事人一般轻描淡写地说:“扩散了,什么疗法都不管用,运气好能再过个春节。”
“拖的?”
“如果有那么好治能叫癌症?两年前住院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关你事,没必要因为这个内疚。”
“我是警察,我秉公执法,我才不会内疚呢!”
“你有,看出来了,其实你不太会说谎,至少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擅长。”
韩博说不内疚确实有那么点言不由衷,不无尴尬地摸摸鼻子,依然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