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统一中国的就是这两个政党,所以这所军校很有前途。”
徐伯细细看了两遍,很不放心地连续询问几个问题,最后指着招生广告下方的一行字再次询问:
“这个报考地址不就是我们武汉租界吗?你看,上面讲明需要经过初试,才能前往广州参加复试,你何必舍近求远跑去上海呢?不稳妥啊!”
郑毅耐心解释:“武汉这个招生地址距离我那便宜老爹的公司很近,我担心负责招生的人和我那便宜老爹认识,再就是我听人说,上海环龙路的招生负责人润|之先生非常了不起,他同样是我心目中最值得尊敬的人,所以我打算直接前往上海参加初试。”
徐伯沉思良久,极为不舍地问道:“孩子,再等两年不行吗?”
“儿啊,娘舍不得你啊......”徐婶再次捞起衣角捂脸痛哭。
郑毅强忍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爹,娘,儿子已经十八岁了......”
徐伯飞快擦去眼泪,顺手拍拍老伴的肩膀:“别难过,孩子长大了,懂事了,是该出去闯一闯了,想当年你和吴家妹子出去闯荡的时候还不到十四岁呢,不是也熬过来了吗毅啊,你老实对我说,你真有把握吗?”
郑毅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