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果是郑小姐亲自到来,就奉上这封信,如果不来就替他烧掉。”
“知道他去了哪里吗?”郑萱接过信函,有些着急地问道。
另一位侍者殷勤地回答:“郑先生昨天委托我们预订了开往广州的船票,乘坐的是香港太古公司的‘星洲号’游轮,开船时间是下午一点个时候差不多该起航了。”
郑萱来不及向侍者致谢,匆匆离开饭店大厅跑到门外,吩咐等候的司机立刻赶往外滩港口。
然而,郑萱赶到港口时,“星洲号”已经驶离码头,进入了黄浦江主航道,码头上送别亲友的人群开始络绎散去。
郑萱呆呆遥望越行越远的豪华邮轮,晶莹的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心中泛起阵阵无法言喻的愧疚和隐痛,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为何心里充满了突如其来的期盼与哀伤,但她隐隐预感到,自己失去了原本毫不在意如今却倍感珍贵的亲情,失去了一个原本毫不珍惜如今却让她万般挂念的人。
直到看不见轮船的影子,郑萱才悄悄擦去泪痕,打开手中捏得发皱的信封,细细阅读,薄薄一张信笺尚未读完,苦涩的泪水再次无法抑制的流淌下来。
“星洲号”上的郑毅,根本就不知道郑萱会赶来送别,也没有功夫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