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才掐灭雪茄,沉下脸冷冷问道:“能告诉我你的人生理想在哪里吗?”
“在这条大江下游,顺流而下二十公里的南岸,那地方与北岸的太古船厂隔着大江遥遥相望。”郑毅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些。
怀特猛然站起:“你这混蛋!我这么关照你,信任你,你却跑到对岸的革命党军队里去,我给你的薪水对不起你的付出?我毫无保留地鼓励你发挥聪明才智,拿出钱财支持你的专利申请,还不能满足你的**?”
“你为什么要扔下前途远大的工作,跑到毫无诚信令人厌恶的革命军阵营里虚度年华?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吗?”
郑毅无奈地站起来:“亲爱的怀特先生,请给五分钟时间说出我的理由,听完你再生气好吗?”
怀特呼出口浊气,缓缓坐下死死盯着郑毅的眼睛。
郑毅搓了搓隐隐生疼的太阳**,将自己的出身来历,以及为了报考黄埔军校不惜与家人闹翻,千里迢迢南下的坎坷遭遇娓娓道来。
随着郑毅的讲述,怀特紧绷的表情慢慢转变,眼中不时露出惊讶之色。
“就这样,原本苦苦追求却一次次遭受挫折的愿望忽然达成,而且不是以学员身份进入黄埔军校,而是以上尉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