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也在场,第二天中午我出席完豫园诗会就去找他,谁知他已经坐船走了……”
“之前由于家里的关系,我和他不算亲近,中学毕业我就出国留学,回来后就嫁给了你,和他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要不是去年春天偶尔在礼查饭店遇到他,说不定这辈子我就没这个弟弟了,唉!”
“要不,给他写封信吧。”
“只能这样了……哎呀,不知道地址诶,这个死家伙,等见到他,我非痛揍他一顿不可......”
五日后的黄昏,黄州北郊龙岗村。
黝黑壮实的徐茂富满身大汗冲入自家院子,远远就对削篾子编竹筐的父亲大声喊道:“爹,我小毅哥当上革命军少校了,给我们寄来了照片,还有一千大洋的邮寄单子!”
徐父猛一哆嗦,差点儿被锋利的竹刀弄伤,扔下手里的活计,几步跑上去:“照片在哪儿?快让爹看看!”
“给,你先看,我把我娘也叫来。”
徐茂富把信和照片塞进徐父手里,兴冲冲进屋把怀孕九个多月的老娘搀扶出来,边走边讲个不停,极为兴奋。
徐母急忙凑到丈夫身边,接过照片看了又看,眼泪很快就流出来了:“老天爷啊!怎么去当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