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选用瞿秋白先生翻译的《国际歌》,原因是这首歌已在军校学员中广为传唱,军校图书室里的《新青年》杂志上就有,符合目前国共紧密团结、携手合作的政治形势。
周均若考虑片刻同意了。
虽然孙文主义学会有些人对这首歌的歌词有异议,又是首外国歌,但并不代表主流意见,更为难得的是,这首歌旋律优美,澎湃雄壮,极富感染力,周均若也很喜欢,军械所的二十个弟兄基本都会哼上几句。
定下《国际歌》之后,郑毅立刻默写出曲谱和歌词,周均若在一旁考虑演绎方法和指挥方式,半小时后发现郑毅多写了一首《红梅花儿开》,好奇地拿过来照着曲谱哼上几句,顿时如获重宝:“这首歌哪儿来的?旋律和意境非常优美!”
郑毅对这首歌非常熟悉,没唱过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但他无法说出实情,只好胡说八道搪塞过去:
“在上海等船南下广州那几天,偶尔听到一位外国朋友唱,觉得好听就冒昧询问他,他告诉我这是首苏联歌曲,并告知歌词大意,于是我就记住了,感觉如何?”
“非常有意思,你是否因为演唱那天有俄国顾问团参加才特意挑选这首歌的?”周均若笑问。
郑毅想了想有点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