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以及《我是一个兵》,流传很广,听说都传到sh那边去了,哈哈......哦!我说话你听得懂吗?”
“基本听得懂,我会说粤语,其实那天我们还想唱一首《国际歌》的,遗憾的是时间宝贵,安排不过来了。”
郑毅也乐了,用力握了握澎湃的大手。
润|泽先生和秋白先生微微吃惊,不约而同相视一眼。
澎湃爽朗地笑了,招呼郑毅坐下,解释说马上轮到自己讲课了,让郑毅别急着走,等他讲完课好好聊聊。
郑毅目送澎湃离去,才客气地坐下,接过高先生送上的热气腾腾的茶,想了想好奇地问道:“澎湃先生讲课,来自各省的学员们能听懂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高先生笑着解释道:“估计你没注意他身后那个年轻人,那是澎湃专用的翻译,负责把潮汕话转为官话,所以澎湃每次讲课耗时都是别人的两倍。”
笑声再次响起,郑毅看向笑得很开心的润|泽先生和秋白先生,忍不住也笑起来。
秋白先生微微探过身子:“郑科长......”
郑毅连忙站起:“秋白先生,你是我敬重的人,两年来,你主编的《新青年》和《向导》我没少看,当初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