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五百多俘虏送过来,所以只能给离去的兄弟每人一块大洋的路费……不过粮食我这儿有,如果不嫌累的话,每人再发十斤粮食。”
“对不住了,我只能做到这一步。”
腾义春和刘禹仁面面相觑,觉得有点难以相信,可郑毅的人品摆在这里,只要不违反纪律,没有一个弟兄挨打挨骂,晚上这一餐吃得比什么时候都好,连睡觉的地方人家都给撑上了帐篷,有伤的弟兄全部得到医治。
如此优待做梦都想不到,弟兄们不但安下心来,而且有了各种各样的感叹,但谁也不敢奢望革命军会放了自己。
权衡良久,刘禹仁始终犹犹豫豫,神色变幻不停,腾义春想了想坐近郑毅:“长官,要是我投奔你,你要不要我?”
郑毅笑道:“老腾,你可想好了,虽然李卓章的湘鄂边防军大势已去,但鄂军主力还在长江两岸,你老腾怎么说也是个毕业于武昌炮兵速成学堂的营级军官,到哪儿都有用武之地。”
“再则说了,你孝感老家尚有老爹老娘,还有婆娘和三个儿女,你放得下?别看我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得无比逍遥,可一旦上了战场,同样是九死一生啊!”
腾义春没话说了,双手撑地身子后仰,久久凝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