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望向自己的小儿子:“那几个汉人军将走了?”
“走了,上千的汉人兵丁还在道观东面砍树砍竹子,清潭下面的缓坡上有几百个兵丁割茅草,还有几百兵丁用铁铲翻地,看样子他们不想走了。”精壮青年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老人想了想,摇摇头道:“他们会走的,这片大山养不活几千人,一晚到亮我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看来这支汉人军队里有很多伤兵……这些伤兵不能走路,得养好伤才能走,他们送来这么多贵重礼物,估计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周边汉子顿时松了口气,后面竖起耳朵倾听的婆娘们也露出了笑容。
蹲坐在老人左边的彪悍汉子皱起眉头:“这支汉人军队很古怪,至少有三千支长短枪,还有用几百匹马驮来的很多铁炮和数不清的货物,停下后只是派两个和气的军将过来问几句,就回去自己割草砍树搭草棚,到现在也没有为难我们,反而送来这么多贵重礼物。”
“他们和我们以前在乐安县城见过的官兵完全不同,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来到我们这片从来没有官兵来过的大山里?”
没人能够回答这些问题。
在座的汉子都知道,只要出门去问一问也许就能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