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大街宽阔的军营里,滇军团长唐玉甫冷冷看了一眼刚被放回来的百余官兵,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唐子焕摇头叹了口气,吩咐两名神色紧张的营长去安抚倒霉的百余弟兄,快步追上唐玉甫,一同进入团部院门。
唐玉甫挥退两位殷勤上茶的参谋,靠在红木官帽椅上叹了口气:“对方态度如何?”
唐子焕苦笑道:“傲得很,特别是那个何浩若,相貌堂堂,深不可测,言谈举止貌似文雅豁达,实则锦里藏针,颇为阴损,非常之狡诈……说实话,小弟从未遇到过这么难对付的人。”
“是啊!”
唐玉甫也非常头疼,摇头道:“我早就听说过这人的作派,有个留美博士的头衔也就罢了,偏偏还弄到个美**校的文凭,这种人极为少有,也非常讨厌。”
唐子焕深有同感,附和几句便转达对方开列出的条件,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进出渡口的时候,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黄埔军教导师确实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匆匆设置的两道防御线因地制宜,非常巧妙,拥有大量轻重机枪和迫击炮……”
“虽然他们的军官极为傲慢,甚至有点儿粗鄙,但他们的士兵精神饱满,走动中均是